屋子里只有一个安安静静躺着的植物人,当空气好了。
夏向暖撩起被子和他打商量:“我睡在床上,你有意见也没用,晚安。”
植物人凌司琛:“……”
她侧身躺下,脸对着‘沉睡’的男人,这颜太可了!
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他绝美无双的脸:“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,我们这就算同床共枕了。”
有一搭没一搭的嘀咕了几句后,夏向暖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夏向暖本来睡的美滋滋的,可后半夜做噩梦了。
梦中她被一头眼神幽暗凌厉的饿狼盯着,粗鲁的压着她,扼住她的脖子,森然的说着人话了。
“我有意见!”
第二天早上。
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向暖,听到了催命般的敲门声。
烦躁的将小脑袋埋在了身侧柔软的“抱枕”怀里,想要以此隔绝那些噪音。
没一会儿,敲门声停了,可房间里的动静更大了。
夏向暖耷拉着脑袋坐起来,起床气十足:“我在休假啊!不做项目!”
生气的嘟囔之后,眼睛才艰难的慢慢睁开,豁然发现入眼的是一批陌生人。
而这些人正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盯着她。
还有那带头的孙管家,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。
夏向暖:“……”
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?
懵逼之下,隐约察觉手下的触感有那么点不对劲……
垂头看了一眼手底下,错愕发现她的手正撑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!
关键,这男人的上半身还是裸着的!
夏向暖瞬间觉得烫手,慌张的和那个大裸男保持距离: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!”
孙管家朝着丑的很极致的夏向暖深深的,深深的看了一眼。
压着心头的愤懑,板着脸,陈述了一个现实。
“夏小姐,我们家大少爷手脚不能动,请您以后不要扒我家少爷的衣服了,着凉了会感冒的。”
夏向暖听到这话,神色有些窒息。
这个房间里除了她这个活口,貌似没其他人能把他衣服扒了。
难道是她昨晚睡的迷迷糊糊时时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色气,对植物人都动手动脚了?
她羞愧难当的从床上跳下来,捂着脸就跑洗手间了。
而跟在孙管家身后的一个佣人,在夏向暖跑进洗手间后,厌恶的嫌弃。
“少爷好歹是凌家长孙,找个又丑又色的女人冲喜,这不是羞辱少爷么!”
孙管家心中也是满满的愤慨。
大少爷没出事之前,谁敢这样侮辱?
他压着情绪,板着脸,扫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佣人,“聒噪!”
佣人不甘心的垂头闭嘴了。
……
夏向暖进了洗手间,羞愧的想要来一个原地自杀。
她什么时候如此色了,还扒男人睡衣!
她抑郁的拍打着本来就很肿的脸,进行自我安慰洗脑。
“反正脸肿着,丢不丢脸都没关系,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从洗手间出去之后,又是一枚社会主义好孩子!”
自我安慰时,目光落在了被打成结的衣服和裤子上,满脸都是疑惑。
“昨晚我没打结吧?”
为什么现在居家服的衣服裤子,都死死的扣起来了?
不过,房间里只有她一个活口生物,这结除了她,难道还是那个植物人打的?
夏向暖揉了揉有点发疼的脖子,“肯定是昨晚太累了,自己做了什么都忘记了。”
结婚真累!
身体疲惫的就宛若被人碾压过。
还有这脖子,疼的好似被人掐过一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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