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简介] 老公的青梅把她爸的病危通知书甩在我脸上。
“真真姐,你的冻卵在哪家医院存着呢?快借我。”
我嗤笑[展开]
[简介] 老公的青梅把她爸的病危通知书甩在我脸上。
“真真姐,你的冻卵在哪家医院存着呢?快借我。”
我嗤笑一声,摆手婉拒。
“我只冻了九颗,成活率还不是百分百,以后我还要用呢,借不了。”
“真真,你别那么自私行吗?就一颗!”
老公护在她身前,吼声震得我耳朵疼。
“彩礼借过,婚房也借晓棠住过,你还差这点?”
“晓棠她爸临终前就想抱个外孙,你还有没有人性啊?你这是见死不救!”
我盯着他,手轻抚过当初取卵留下的疤,突然笑出声。
“陈明川,彩礼是我替你维护所谓的尊严自掏腰包出的,婚房是我婚前全款买的,现在连我打了那么多针促排、疼到半夜哭的冻卵,你都要我让?”
他脸涨得通红,却没半分愧疚,反而伸手把谢晓棠往身后护得更紧。
“你别胡搅蛮缠!晓棠都快没爸了,借颗卵子怎么了?”
我狠狠扇了过去,一字一顿。
“我们离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