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一声老公,都叫不出口?”
石骐见幼舒低着头,好像没有听到的样子,故意板起脸来,同时一双手,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胸口下,幼舒没发觉,只是声音呐呐的回答:“我叫不出口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叫不出口的?看,我不还是叫你老婆么?老婆,老婆……我要这样一直把你从老婆叫到老婆婆。”
幼舒脸皮薄,“这不一样啊!我,我是真的叫不出来嘛!”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原本挺好喊的两个字,她偏偏就是说不出口。
按理说,自己之前,应该是叫过无数次的,可是她却觉得这个称呼,很陌生。
她明明记不住某些事情了,可是有些时候,感觉,记忆深处,是有什么还存在的,只是被自己短暂的忽视了。
的确有些奇怪。
“安安,你真的不叫?”
他挑着眉,佯装出极其正经的样子,幼舒依旧没说话,石骐心一沉,忽然将原本扣在她胸下的手,往她的腋下挠,幼舒顿时身子一个激灵,忍不住地笑了起来,一边笑,一边去抓他作恶的手,奈何他的手跟小白鼠一样的灵巧,她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疯掉了。
“石骐!你别闹!别闹!”
“怎么,还叫不叫啊?要是不叫的话……安安你懂得。”
“别闹!我……我受不了!”
“你要是喊出一声老公来,我就停下来。可你要是没有……”
“诶呀!我真的喊不出来怎么破!”
“那我不管!”
石骐双眼直直的望着她,而做恶的手,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使坏,幼舒整个身子都快像是一只小螃蟹一般蜷缩了起来。
全身上下,好像血液在逆行。
陌生的撕咬感,莫名在全身上下流淌。
好像身上有无数个小虫子在不断爬行、撕咬一般。
幼舒紧紧地咬着下唇,难受到及至。
最开始,石骐以为她是装出来的,可是没有多久,他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她完全不像是在假装,因为她的脸色,实在是太过难看了!
石骐吓了一大跳,连忙将幼舒从沙发上抱了起来,可是她全身上下都好像在发颤,就连他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,都被她的颤栗吓到了。
“幼舒,你怎么了?你怎么了?”
石骐担心的看着她,而幼舒却像是不喜欢人触碰一样,使劲的在挥开他的手,可是全身炽热无比,她似乎需要什么东西,来瓦解那种的感受。
“我好痛……好痛!”
她双手发颤的捂住嘴唇,似乎身子内很渴望某一种东西,令她有些目眩神迷,幼舒连着脸颊,也白了起来,石骐觉得越发不对劲,她这个样子,很像是在MG看到的那些**……
只是……安安,怎么会?
石骐眉头一皱,忽然放开了幼舒,走到桌子前,打开电脑搜索起来。
**的症状始**时,有的人只有欣快感,对尚未成瘾者来说,这样很容易继续吸下去,而致成瘾,有的人会有不适感,表现为恶心呕吐、头昏、全身乏力、思睡、注意力不集焦虑心烦等症状。
石骐整个心都揪了起来。他又看向幼舒那边,发现她很像是之前说的这些。
因为她这几日越发的贪睡,而且有时候会吃不下饭,感到恶心。
而他虽然没有混过灰色地带的掌权者,但是在MG,他经常看到那些**,他们经常邀请他参与其中,他怎么会不知道吸*对个人的危害呢。
这种东西严重危害人体的身心健康,加速死亡。,甚至扭曲人格、自毁前程。
而他之前看过因这种东西引发自残、自杀,容易感染爱滋病等传染性疾病。更是数不胜数。
石骐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。
安安不可能触碰到这种东西,而青鹰更不可能让她碰,他了解青鹰,他虽然是做社会生意的,但是他最讨厌的就是手下碰这个东西。
可以贩卖,但不能自己用。
而他这么爱安幼舒,绝对是不可能的。
难道……
石骐突然眸中闪过一丝光芒,难道是温简夏?
“啊……我好痛!我好疼!石骐!我好痛!”
就在石骐在心里猜测这整个事情的始末的时候,忽然听到前面传来幼舒的哭喊声,他合上电脑,才发现,幼舒已经痛的哭了出来,眼泪顺着眼角,流至手背上,一滴又一滴,令他无比的心疼。
石骐飞快走了过去,紧紧地抱住她,脸上尽是懊恼:“安安,安安,乖,不怕不怕!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了?为什么觉得身体里会这么痒这么痛?好像是不是我自己的身体一样!”
虽然之前学校有教育过这方面的知识,可是幼舒压根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这里面的一份子,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可能,她都没有想过。
石骐看着她这样折磨自己的样子,也十分心痛:“安安,安安,等下,我去给你拿一个东西,你很快就好了。”
幼舒没说话,只是迷茫的看着他,还没有持续几秒,就觉得身体内那种撕裂感变得更加汹涌澎湃,只能不断的抓挠着身体,原本雪白无比的肌肤,瞬间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红色伤痕,触目惊心。
石骐扭过头,不忍再看。
他隐隐的记得,之前风野就是靠做这门生意发的家,而他之前预留给了自己一个手提包,包里,好像是有这次交易货时,给他们的样品。
而这个手提包,他还一直带在身边,并没有扔掉。
石骐考虑了几秒,低下头,对幼舒道:“安安,你等着我。很快,很快就好。”
幼舒伸出手,想抓住他,可是身子完全没了力气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骐离开,而她全身上下,感觉像是在受着十八层地狱折磨一般,痛不欲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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